Dsom5X

all社 杀死知更鸟(1)

·第二赛季要结束了,空盲裘杰要出推演了,开心就先发上来了。存稿只有番外可以等同没有。想排版手机word用起来超麻烦,赶时间分两部分发。

·慈善家中心,all社,园医园,微前→律,因为都只是配菜就不打tag了。

·不同角色对同样的行为有不同认知。

·同一行为使用玩家用词/官方用词/自设用词看性格和环境。例:把挽留叫挽留而不是叫一刀斩的在目前个人设定里只有杰克/蜘蛛/祭司/调香师会这么干。都不会出场八成也不会写所以只是个例子。

·设定挺多的,能力一般,希望能写好,慢慢来了。

·写得又少又墨迹,sad

游戏结束,这一局只有奈布·萨贝达一个人逃了出来,他刚回到庄园,只看到了艾米丽·黛儿的身影,在他沉浸在眩晕状态的时间里,艾米丽将其他迷失的三个人扶在椅子上做了些基础的包扎,又留下了一张便签,然后就点了点奈布的肩膀,示意他跟自己走。

“等等,至少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奈布急忙问道。

“出了些事情吵起来了,你来看看怎么处理。”艾米丽没有正面回答,可凭着这些日子以来对彼此的熟悉度,奈布基本上还是可以确认答案的。虽然他很累了,但一想到最有可能争吵的两个人是谁,便还是勉强提起精神向前走去。

今天的监管者是鹿头,鹿头在监管者里可以算是个上签了,他没什么追击能力,只要注意不要在窗边逗留,利用墙壁躲藏或逃跑,尽量别被他伤到见血,便很难让他认真游戏,极有可能全员逃脱。

然而今天还是输了。开局就有人坐上了椅子,是库特·弗兰克。

目前为止求生者的组成成分中,能和屠夫周旋的一段时间的恰巧占二分之一。而身体素质较差,几乎三四十秒就会倒下的也只占四分之一,这个身体素质划分比与进庄园前的普通社会相较,已经相当优秀了。即使奈布之前一直在军队中生活,也得承认这一点。

在这样的比例划分下及游戏本身的4人限制,求生者们自发地形成了2+1+1的模式进行组队。两个身体素质较好的主要负责周旋及救人,而身材素质较差和一个的体质一般的便主要负责修机,看情况进行辅助。当然,实际应用上会发生很多不可控的因素,但是主要的定位就在那里,大家也基本能够看情况应对。

事实上,奈布·萨贝达最为烦恼的并不是那些体质较差的人,而是余下那两位体质一般的问题儿:园丁艾玛·伍兹和冒险家库特·弗兰克。

艾玛·伍兹的体质非常好,但是她并没有周旋的意识。即使为她多加示范,她也无法在游戏里实际应用出来利用墙或是窗户进行绕圈。此外她经常会忍不住拆椅子,这个做法能有效地提供挣扎时间,但在现在快速修机避免与监管者正面交锋的方针下只会耽误修机时间。即使跟她在游戏前再三声明专心破译,但当她破完第一台机器后就又会下意识地寻找椅子。

而库特·弗兰克在游戏中则是全身心致力于隐藏自己的身形。翻窗板的动作轻盈地可怕。另外他破译密码时的动作十分大,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玩弄着零件,以取得快速破译的可能。而库特的问题在于他面对监管者时所思考的不是甩脱,而是隐藏。借助地形隐藏或借助别人的身影隐藏对他来说都一样,别人是谁,处于什么情况也没什么差别。有一次奈布就是以平稳的心跳看着近在咫尺的大门打开后在椅子上迷失了。

大概是因为救下来会被监管者发现,所以一切等大门开启后再说。奈布想道,他没有去问库特,也再不想和库特白费口舌了,他早该知道那个大部分时间只在乱侃着冒险故事的人根本无法沟通,他也不想去花很多时间去找那极少时刻能正常沟通的库特·弗兰克。就声音判断,奈布只知道这局库特在半分钟左右被鹿头打到,然后仅仅是一个擦刀的间隙时间就彻底倒下了。电机没开一台外加鹿头在守便也没去救,库特迷失后三个人各修一台,律师和魔术师的两台电机离的较近以便照应,随后律师大约在翻窗时被击倒直接倒地,魔术师卡时间去救时才发现鹿头已经认真,铁钩直接向人身上袭去,一钩一刀瞬间倒地。之后奈布一直没找到机会,最后也只有他一个人成功通过地窖逃脱。

“过来。”直至艾米丽出声示意奈布跟随自己进门,他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跟着艾米丽来到了花园前,虽然庄园里除了各自房间以外的公共设施都是公开的,但特别的,花园被默认为艾玛·伍兹的领域。艾玛基本每天都要去花园,有的时候只是看一看,也有的时候一待就是好几个小时。那样异常的举止看上去略显病态,然而其他求生者看上去都已经习以为常,奈布也便没多说什么。在危险游戏的包围下,更多人喜欢待在自己房间里享受私人空间,也没什么闲情逸致去花园玩耍。

艾米丽推开通往花园的大门,且在奈布进去之后迅速合上。她的动作十分轻巧,然而还是不可避免地发出了些响声。

“萨贝达!”威廉总算见到了可以依靠的人,惊喜地喊道。

奈布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威廉·艾利斯和克利切·皮尔森,对象是这两个人并不出乎他的意料,而余光扫过的异样感使他迅速环顾四周:可以看出这里的建筑装饰还是很漂亮的,然而灌木丛有多处明显陷下去的痕迹,看上去就像是被狠狠撞击一番,极易让人联想到手持橄榄球的威廉。但那些都不算什么,拜良好的视力所赐,他将稻草人身上的“伤势”看得清清楚楚:胸口的大洞,象征手臂的绳结关节只捆出了腕部以上的形状——手被整齐的剪掉了,以及腿部被插上的两把尖刀。

像是一场犯罪前的预演练。

“萨贝达,你看这件事该怎么处理?”艾米丽突然发声,奈布这才发现三人的视线集中在他身上。

“你们觉得是威廉做的吗?”他清了清嗓子,本来只是抱着‘必须得说点什么’的想法去说,却意外的展开了思路:“单凭这样陷下去的痕迹?这根本不能成为证据。”

“中午比赛后艾玛一直在花园待着,比赛后才出来回了房间。当时我在餐厅吃饭,皮尔森应该一直没出入户厅,没过多久听到花园的门被关闭的声音,我看威廉一副慌张的样子跑出来……”艾米丽耸肩:“没什么证据证明是他做的,但除了他还有人能做得到吗?”

奈布看向威廉:“威廉?”

威廉皱着眉头,他还是没能搞懂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情况的:“我确实在伍兹之后进了花园,但我进去之前花园就是这样的,一定还有谁在那之前进去了!”说完他看向皮尔森,看样子是十足的怀疑。皮尔森被他的眼神搞得恼火起来:“你什么意思!”

眼看着两人一副要吵起来的样子,奈布迅速拉下威廉,他觉得这种时刻不应该有这种无谓的争吵。这时艾米丽又出声袒护皮尔森:“我可以作证——或者说是换个方式重复一遍话:在发现威廉跑出来后我就去找皮尔森,他当时是在入户厅没错。在那之前我一直坐在餐厅背对入户厅吃饭,如果从花园去入户厅的话我不可能一点动静都察觉不到。”

“另外我们可不知道什么陷下去的痕迹,能说明一下吗?”艾米丽补充道。

“……我相信威廉不会做这种事。”

“那你觉得谁能做出这种事?况且短时间内能做出这种程度破坏的,也只有威廉·艾利斯吧。”皮尔森盯着威廉,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或许这才是重点?奈布·萨贝达早该想到,对于强大力量的忌惮绝不会因环境艰苦而消失,只要你还没融入或征服所谓的集体,随便一个契机就能使无能之辈跳出来伺机咬下你的肉。

而且所谓的强大也并没有多强,只是经过锻炼比他人稍微好那么一些。

“你们想怎么样?”奈布平静地问道。他的军刀放在枕头旁边,只要找个机会回房就可以取出来。

艾米丽向克利切使了个眼色,示意让他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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